第3章

    从这以后的几周里，每天都是同样的日程：起床，帮jiejie梳洗，做饭，喂jiejie吃饭，帮她服药，做复健练习，聊天打发时间（顺便一提，我努力从网上找了些可爱小动物的视频跟她一起看，希望这有助于她的恢复），擦洗身体，夜里跟她一起睡觉，帮她翻身。

    jiejie在过程中乖巧而安静，这让我感到很欣慰。稳定的状态表明着jiejie康复的可能。

    这天早上，当我在jiejie身边醒来，把她扶起来，准备帮她梳头时，我看她主动坐起来，等待接受我的帮助。她的脸庞在晨光下，显露出细小的美丽的绒毛，让我联想到新鲜的水蜜桃。

    “jiejie？你感觉好些了吗？”我有些激动，但看到jiejie的眼睛，我还是xiele一口气。她的眼睛仍然没什么精神，一双美眸下面厚厚的黑眼圈仍不见消退的迹象。

    jiejie努力在嘴角扯出一个“我还行”的笑容：“啊……阿文……jiejie现在……能动了。”

    喜悦和酸楚交织在一起，我紧紧地抱住了jiejie。

    jiejie的重度抑郁减轻了，表现为她能活动了，但我还是能感觉到，有什么存在于她内在的东西变了。

    她现在沉默寡言，变得迟钝而紧张，还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给她梳头的时候，明显感觉到jiejie紧绷着身体，手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没事没事。就是……啊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不知所措地沉默了。

    我将她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：“别紧张，jiejie，我一直都在。”

    “阿文，真的很谢谢你……jiejie太没用了……”声音到最后犹如蚊蚋轻鸣。

    我挠挠头：“没事的jiejie，因为我爱你，所以并不累哦。”话是这么说啦，其实还是有点累的。

    在乡下的mama回家了，她说是听到jiejie的情况专门回来看一眼。

    jiejie在她面前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：“mama，这几天让你担心了。多亏了阿文，”她揽住我的肩膀，“我的病好的差不多啦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说嘛，哪有你弟弟在电话里说得那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妈，你探亲结束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呢，我专门回来看看，完事儿之后还要再回去住几天，再和你李姨去海南玩。”

    “那爸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死鬼，成天泡在工作上，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？好像是去出差了吧。不说这个了啊，我先走了，人司机还等着我呢，生活费打到你卡上了啊。”

    mama关上门，jiejie瞬间回到原来的状态，疲惫而痛苦，跌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我忙把她扶起来。

    中午的时候，我正在厨房准备午饭，转身拿调料的时候，撞到了jiejie。

    “诶诶诶，对……对不起，阿文。”她明显地慌乱了，眼睛盯在地上，不敢跟我直视。

    为什么这么紧张？我感到很奇怪，做饭的时候留了个心眼，用余光观察jiejie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她好像一直在偷偷盯着水果刀。

    是了，jiejie的症状只是减轻了，远远谈不上康复，之前因为身体没法动弹，没有能力，现在能动了，反而是最危险的时候。我应该怎么做呢？我应该怎样保护jiejie，又该如何让她放弃自杀呢？

    我决定跟之前一样，陪伴在jiejie身边，一步不离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jiejie讪讪地主动提出要洗碗，我暗自警惕，因为不能让jiejie觉得自己没用，还是答应了。

    我看着她僵硬地走向洗碗池，却在刀架前面停下了，她的纤纤玉手伸向水果刀——

    我一个箭步冲上去，按住jiejie的手，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：“jiejie，别做傻事！”

    “阿……阿文，jiejie真是个没用的人吧。之前让你照顾了这么久，现在还没康复，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。”她声音平静，身体却微微颤抖。我的手臂上感觉有泪滴从空中掉落。

    “从来没有！因为，我们是【家人】啊！”我也感到有些悲伤。

    “jiejie是没有价值的废人了，我很感谢你的照顾，阿文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找机会报答我啊混蛋！你应该报答完再想离开的事吧？你一直都是这样，要强又奇怪，自顾自地说这样的话！”

    “jiejie还能怎么报答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做我女朋友好了！正好我喜欢jiejie！”

    空气凝固了，脑子都没动，嘴就自动说出了这样的话，我的脸火辣辣的，但我得保持气势，不能再让jiejie消极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诶诶诶……阿文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”jiejie安静下来，扭头，用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！jiejie不是没有价值的废人，对我来说，jiejie就是价值本身！”我不敢看jiejie。

    jiejie挣开我的拥抱，突然开始脱衣服了。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，用修长的手指开始解扣子，然后速度越来越快，到最后几乎是扯开，露出白色的胸罩。她双手绕到背后，解开胸罩的扣子，将胸罩随意地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jiejie的完美胸部呈现在我的眼前。高耸而挺翘，浅粉色的樱桃点缀在饱满的果实前。由于体量太大，我能看到有青色的血管在其上流动。随着jiejie的呼吸，她的胸部也一起一伏，让我想到夏天的麦浪。

    她抓过我的右手，粗暴地按在自己的胸部上，有些急切地问：“jiejie的胸部软吗？”

    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，我咽下一口唾沫：“软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jiejie很开心，捧住我的脸就要吻上来。感受着jiejie温热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，我鬼使神差地没有反抗。却没想到jiejie的舌头直接撬开我的嘴唇，在我的口中纠缠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jiejie的动作很笨，完全没有技巧可言，但是她主动发起攻势，像是要从我的口中掠夺全部的空气和唾液一样，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游荡。

    “啾啾……啊……呼……啾……”

    感受着口中柔软的舌头，我不由自主地迎合着jiejie。

    我们抱在一起，忘情地亲吻着，遗忘了时间，一直到两个人都缺氧为止。

    jiejie不舍地离开我的嘴唇，从唇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。她面色因缺氧而潮红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第一次闪烁着兴奋的神彩，一对巨乳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太好了，能报答阿文……”

    “jiejie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用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真好……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她高兴地说着，我却看到她的眼角有泪水流出。

    我一阵心疼，再次上前抱住她，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“啊、啊、对不起，阿文，眼泪它擅自、出来了。我真的很开心……”

    我没说话，凑了上去，用嘴印在她的唇上。

    “嗯姆……”